狗登西老官

刀鸽thing

有病就要吃药【白昭】

【一】 

我胸前的纹路已然开始蔓延开来,连唐璀都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惧怕。 


那些庸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一个楚国的一个疯了的巫医说了一个可能。



 我已将他舌头挖出,投入大狱。 我没让他死,是因为我知道他说了对的话,我不让他说话,是因为他说了的对的话。 



他说,入骨的畸恋是病,它会从心脏发出芽,脑髓生出枝叶,随着那些得不到而越来越猖狂生长的爱与那些被它滋养而生的枝叶一同,榨干宿主的最后一滴精血,直至死亡。 他说,解的方法很简单,只需一副药,长在楚地云梦泽附近,长三寸,通体碧绿剔透,药到病除,无情无欲,无知无觉,关于那个人的爱与恨,都终将消失。 



我几乎是颤抖着喝退他的话,说他是妖言惑众,抓了他的家人,将他下狱。我看到行刑后他鲜血淋漓的嘴角扬起的,轻蔑的笑意,他在笑什么,他还敢笑什么,他还敢笑我什么?



 我去狱中问过他,若任由这病犯下去,又将如何,这巫医还是扬着他鲜血淋漓的嘴角,笑我可悲可笑的焦躁不安。 我看着心烦,诛了他全族,大秦素来讲法,可秦王总有办法给他一个罪名。顺带惋惜一下,他不该一股脑地将解法与病因说得如此清楚,如此,他便没了能保命的东西。 



他说我有爱而不得的人,是我不能得到也不会得到的人,是我终其一生都无法根治的病,所以那病毒从心脏开始,发出枝芽,吮吸我的骨血,从脑髓生出枝叶,模糊我的意志。 到最后我会死在这可怜又可笑的病中,无人知是为何,无人知是为谁,甚至连那我罪梦的根源,都无从知晓。


 如果有这样的人,那我是该忘了他。 


【二】

 白起出征前听说秦王近来身子又不好了,嬴稷自幼身子骨就不算好,有些不舒服可能也只是旧疾复发,只听说这病很怪,他听魏冉说,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


 他忽然想到嬴稷也已经到了可以抱孙子可以死去的年纪。


 可秦王送他出征,祭天祷告的那天,倒也没看出什么,不过只是脸色苍白了几分,精神却还是好的,一如既往地用手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让一定他凯旋,看起来病痛还没好全,触到白起肩膀的时候身形有些不稳,于是他便伸手扶了一把嬴稷,两个人贴的很近,动作幅度不算大,外人眼中只是秦王在附耳交代将军什么不为人知的机密。


 “王上?”他握着嬴稷的臂,轻声问道 


嬴稷抬眼看着他,没说话,过了许久以后淡淡说了句“放手。” 


他还是不放心,再问了句,“王上?” 


嬴稷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以后再看向他,像是在忍耐什么,最后强行推开白起握住自己手臂的手,白起发现秦王的手是冰冷的,心中更为惊慌,却看见秦王一转身,步伐稳定地走回太后身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他觉得一定是那天的太阳太刺眼了,所以才会一晃眼觉得秦王最后看他的一眼,好像是要割舍什么。 


他不会割舍我,我对他还那么有用。

 他在行军途中听说秦王从云梦泽拿了药,治好了病,身子爽朗了许多。也便渐渐地放下了心。 他回咸阳再见嬴稷时已然是许久以后,秦王依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为他进了爵,可他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许是少了他那次出征前闻见的淡淡杜若香。 他若有所失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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