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登西老官

刀鸽thing

长丰警花记事7(周关 老关性转)

因为异卵龙凤胎所以没有表弟的213
很抱歉关于昨天晚上的删文,我这个人些的时候没有基本的大纲,思路很跳,写这章的时候整个脑子里只有一个周队茕茕孑立的镜头,双时间线的写法没有尝试过,打算用这篇练一下笔,如果大家有意见可以在评论里面告诉我,每一条都会认真看过的,以及,特别感谢 @金龟换酒 的支持,小天使真的给了我很大的动力
废话比较多2333333333333

他梦见他追那辆载着她飞驰的车,他其实没有必要这么急,可他总想着,快一些,快一些,他自己都没有触碰过她的一分一毫,那些畜生,会对她做什么。

他急得恨不得能够插翅飞到她身边,却最后飞到她身边的时候,只得到一个淡淡的眼神,皱着眉,说道:“倒是比我想象的快。”


她的眼妆花了,晕开的颜色染在他心底,像是杯水澄澈,忽然滴了墨,搅得那整杯水都无法再理所当然地干净下去。


他那时就知道,他不管跑再远,都跑不出那双眼睛。 周巡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表,三点四十二,披上衣服起来上了个厕所以后一室寂静,对面的便利商店现在还开着门,那家卖的关东煮并不好吃,但胜在天冷了有一碗热汤捧着比什么都好,夏天了就卖奶茶,冰淇淋,奶不兮兮的,他不喜欢,但是也曾进店买过一阵子,夏天的时候拿着走到警局的温度刚好可以给关宏峰喝,凉而不冷,化了的冰块把那饮料的甜味冲淡几分,她人怪,喝的东西自然也怪。


行人寥寥,多是酒醉了的,游荡着的样子,有一辆半新的斯柯达开过,夜半无眠,便靠着窗沿以一个职业刑警的目光看人,他的视力很好,正好捕捉到柜台的一个哈欠,他在这家店里待了4年,周巡不常去这家店,但对他也算认识,本分老实,有些呆,周巡记忆里唯一一次他露一个鲜活些的表情,就是他看见关宏峰脸上那道疤的时候。


操,又他妈的是关宏峰。


他没开灯,借着外面的光摸索出烟和打火机,抽到第三根的时候有了困意,再去睡了个回笼觉。他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本想骂人,揉了揉头发,想到他今天轮休,然则长丰支队的队长已然受邀去参加警校的毕业典礼。


他把自己收拾好以后看了眼时间,卧槽了一声冲下楼,钻进自己的牧马人里,单手启动,另一只手配合着嘴扯开巧克力棒的包装,想了想,很给环卫工面子地把包装纸放进口袋里,等到了警校一并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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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宏峰总觉得她的新家缺了些什么,想了想放了个鱼缸进去,要了条肺鱼,老板说,这鱼分人喂,喂熟了,就只吃主人投喂的,干涸的时候会钻进泥地里夏眠,凶狠,爱吃肉,店主看着这个女人在听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忽然有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接着,她说“那就是它了。”


她把鱼带回家的时候顺带在路上买了半只烧鸡,接了个电话,原本轻松的脸色又变回淡漠,她回了家,把鱼安置好以后,准备出发。 走之前,她犹豫着转去了卫生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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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桐参加完毕业典礼后就被周巡拉去开车,长丰支队的队长周巡今年三十有五,叼着一根烟走到她面前,说:“侦查系一等奖,后面没事的话给我开个车?”

周舒桐被这人吓了一跳,津港已是初冬时分,男人卷长的刘海搭在墨镜边缘,白毛衣配黑夹克,牛仔裤脚塞进战术靴里,她认出这是长丰支队现任的支队长周巡,怯生生地说了句,“哎,成。”


到现场的时候汪苗看着她,问了句“周队,这就是上面派下来的顾问?”


“你可他妈给老子操蛋吧,就是从警校借过来的,我接电话的时候正他妈赶上给这刑侦系一等奖颁奖呢。”


周巡接过手套后就反手一巴掌拍在汪苗脑门上,抬起腿就往警戒线里走。 “呵,我说呢,上面派下来的专家,怎么看着这么年轻。”


周舒桐很努力地提大了自己的声音,“周队,其实,我刚刚被您支队的外勤组录取了,所以”



周巡和汪苗转身过来看她,她愣了愣以后继续说道:“所以,我想说的是,您不用借,我本来就是您的下属。”


周巡摘下眼镜,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来,盯着她半晌以后,挑了挑眉“那就算你提前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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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那团尸块的时候就一个犯恶心跑出警戒线吐去了,吐到一半的时候一只手从她背后伸出,送上一瓶还没开封的农夫山泉,她接过农夫山泉以后抬起身子说了声谢谢,却被眼前的人所惊到。


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一米六八左右,不算瘦,眉眼淡漠清净,长发盘在脑后,穿着一身最简单的黑毛衣牛仔裤,外搭一件黑色长风衣,然而盘桓在她右脸上长约五厘米的刀疤,实在难看了些。


女人的注意力总是很奇怪,周舒彤盯着那女人的刀疤许久以后才发现不妥,接着立马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


那女人乌黑的眼睛直视着周舒彤,好像并不在意她刚才的举动“第一次来都这样,习惯就好。”


她才发现那双眼睛是望不见底的,无喜无怒,全无波澜,好像自己早就什么都被看透了一般,在周舒彤被她看得发毛前,那女人收回了视线。


她旁边的汪苗认出了那个女人,“呦,原来上头说的专家是关老师您啊”


关宏峰没有说话,接过汪苗递来的手套,跟着也走进了警戒线里,周舒彤看着她的黑色长风衣离她越来越远,忽然想到,如果忽略掉那道伤疤来说,这个女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个美人。


周巡低头勘测现场的时候忽然被汪苗一声“周队。”


打断了头绪,头也没抬地骂道“你他妈给老子有屁快放。”

“那个,专家来了。”

“来了就来了,还不过来帮忙?难道不认路了要我亲自去接?”

“哪敢劳烦周队长。”关宏峰的声音清清冷冷地从周巡身后传入他的耳膜,周巡的动作一愣,头也没回,许久以后笑了“操,您这尊大佛都被请动了,不容易啊。”



关宏峰没有再开口,开始了现场勘测。


倒是周巡,看了一会儿以后就坐不住了,径直站起来拉着跟来现场的法医小徐去抽烟了。


他看见周舒彤握着一瓶水在那儿发呆,走过去说“呦,还知道买个水漱漱口?这么闲?”


“不,不是我的,是关老师的水,她刚才给我的。”



周舒彤回答得一脸无辜,却没想到周巡的脸色又青了几分,许久以后草草说了句“你自己给我想办法尽快适应。”就逃似的离开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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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宏峰从开完会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周巡靠在他的牧马人旁边,脚边是一地的烟头,他看见关宏峰走出来,说道“关老师我送你回去?”


他几乎是有些贪婪地看着她,3年,胖了(周巡你怕不是要被打),肤色比从前深了些,脸上的刀疤比刚受伤的时候颜色淡了不少,然则盘桓在她脸上依旧狰狞,此外好像时光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不是时间太关照她,而是,她已经淡漠到,连时光都可以忽视了。


他随即想到自己也只是被忽视的一部分。


“不用,谢谢。”

周巡盯着关宏峰看了看,说道:“那就当是3年没见的炮友叙叙旧?”


她还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顾局让我在这里做顾问就是长期的打算,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过后再聊,从冷却期看,现在嫌疑犯很有可能已经在准备下一次作案了,你应该知道,时间很重要。以及,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定义我们的关系,那我也想说,不管从数量还是质量,我们都不能算是广义上的炮友关系。”


他掐了那只烟,将烟头在鞋尖反复碾压,关宏峰穿的尖头黑皮靴在他眼前,慢慢转向,他叫住了她,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的动作没有停,走得仍旧不疾不徐,周巡看着那道背影,第一次没有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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