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登西老官

刀鸽thing

长丰警花记事10

出了考场以后一直在单曲循环好运来写的文,大概已经没救了23333333333

2008.12.25

她一只手撑在沙发上,试图拉开点距离,被周巡的动作揉乱而散下的发梢挠的他的脸有些痒,两个人都被这动作惊到了,关宏峰这泰山崩于前后左右而面不改色还想研究一下附近地质结构的性子也是难得地愣着看他。


艹,这眼睛怎么这么亮

他的手扣在她腰间,真他娘的软,真他娘的好摸,发间的淡香传入鼻尖,让他更加舍不得放手,却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就被门口的声音打断。

“姐,我跟亚楠来看你了,哎?”

跟着关宏宇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小片警,看着他们的高岭之花把北部支队的支队长压在沙发上,两个人,关宏宇跟高亚楠对视了一眼,立刻十分夸张地用瓦肯手捂着眼睛退出办公室“哎,你们继续啊,别被我们影响啊”


周巡松了手,关宏峰立刻从他身上撤开,理了理头发转过身去找跟着关宏宇一起来的小片警问他有什么事,在这期间关宏宇用高亚楠的手机给周巡发了个短息:小姐夫,可以啊


周巡掏出手机秒回:滚


他在办公室等了许久,从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想了想,最后又放回去 关宏峰回来的时候面部表情已经回复了原来的高岭之花状,把手上的文件放好后,取了大衣,隔着办公桌,对半倚在桌子周巡问了句,“那去吃饭吧?”


周巡还是没有回答,双手插着兜,低着头,等到她越过桌子走到他面前时,拉过她的手,带到自己怀中,按着她的后颈,好好地把刚才没做完的事重新重温一遍。 怀中的身躯僵硬了一下,叫了声,“周巡?”


“让我抱一会儿。”他用下巴蹭了蹭怀中人的额头,开口陈述了一个事实。


“我调去北部支队顾局说是你的意见。”

“顺嘴一句,不算。”

怀抱着她的男人沉沉地笑了,带着胸腔的震颤,配合着有力的心跳传送到她心底,关宏峰低着头,修长的睫毛挡住周巡向下看的视线,“好了,放开。”

“不放。” 关宏峰叹了口气,脑子里把今天经她手的几个案子全都过了一遍,等到过到前一天的街头摸扒团伙时,周巡才开了口“你没有推开我。”


“你知道,我打不过你”


“我师傅想治我,会没路子?”


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汪洋,极淡的烟草气和皮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不算好闻,却实在让人熟悉到仿佛以为这就是她骨血中的一部分。她又开始思绪连篇,忽然想到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人的第一条颅神经是嗅神经,嗅神经和脑子里古老的海马回相连,与性欲关系密切。



她随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又挣扎着让自己重新清醒过来。


“周巡。”

“嗯?”


“我可能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有谈恋爱的打算。”


怀里的身躯就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挣开自己,后退了一步,仍是那一副清淡自持的样子,看着他,许久以后,说道,“走吧,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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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巡不是她第一个动心过的男人,她懂事的早,男女之情也不是不懂,初高中情窦初开的少年还带着莽撞和青涩,她那时是重病的父亲的女儿,不懂事的弟弟的姐姐,辛苦劳作的母亲的女儿,她在忙于家中事物的同时能保持住学业已经是极限,自然无法再去接受一段晚上逛操场,一同回家的邀请。


上了警校后身边的男生也多让她觉得轻浮烦躁,约饭的拒绝,聊天的不回,借机请教问题的她倒是乐于回答,可也仅限于此,他们更让她看见自己顽劣的弟弟的影子。 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但更清楚自己不要什么。



也曾在刚开始工作中接触到过一个人,缉毒警,笑起来的时候有一对梨涡,心情好的时候会揉着她的头发笑,行动时冲在第一线,收队以后会给她一步一步地讲案件细节,等到她心底的小鹿终于忍耐不住,蹿出喉咙,对他表白时,那人只是说了一句。


小峰,我们这些人,连墓碑都不会有啊。

她后来也在想,一个连墓碑都不会有的人,大概的确不该开始什么。


她将站在第一线,送走黑暗,最后,送走自己,这样也好。


她不想也不会知道,刚才在他怀里莫名的安心是因为什么。


本来想发一个小甜饼的,结果正好看到缉毒警是没有墓碑的那句话,emmmmmm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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