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登西老官

刀鸽thing

莺莺燕燕3(修川/修显)

刚才上b站撸了会儿红色,我日妈铁妹也太软萌了吧,不确定能不能完结,激情犯(写)罪(文)

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

【八】

丁修找到裴纶所在的影视城是在靳一川去裴纶那里一周以后,靳一川陪着裴纶睡前运动完了以后,就回房间休息,一顿闹腾自己倒也出了一身汗。

3

男人就是在他洗澡的时候进来的,倚着没关的浴室门,对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倒是出息了,眼皮子底下给我玩这出?”

浴室里的雾气蒸腾袅袅,靳一川看不清丁修的表情,尴尬地叫了声,“师兄,你先出去。”

丁修还是笑,边走边把衣裳脱了,“怎么,害羞了?”

靳一川顺手就把一瓶沐浴露砸向他,“你要的钱我已经给你了”

丁修侧身躲开那瓶沐浴露,“还想师兄捡你的肥皂?就你这身板,再等个几百年吧。


” 他走到靳一川身边时,把他的手拧在身后,直接摁在墙上,从背后去舔靳一川的耳垂,“跑什么啊,跟师兄分开这些年,没什么话想说给师兄听?”

“我已经给你钱了。”靳一川还是挣扎,空出的一只手往后给了丁修一个肘击,论力量他从来都不是丁修的对手,丁修躲都懒得多,受了这一击,手也不闲,干脆直接放开他,往下一探,握住某处,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不得不说有这把柄在手,实在好用,靳一川立刻僵住不动的反应让丁修很满意,他握着手上的东西,动作得愈发放肆,“师兄这不是说过吗,你这秘密,我吃一辈子。”

丁修用半 硬的下 身顶了顶身前的人,贴着他的耳朵,恨不得把每一个字都说进他耳中,“来,是时候告诉一下师兄,你这钱哪里来的。”

靳一川喘着粗气,许久以后,回了个“滚”字。

“显啊,你知道的,师兄耐性不好”丁修的唇舌换了地方,咬上靳一川的后颈,留下令自己满意印记,反倒是靳一川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我明天还要见人,别咬那里。”

“那就是其他地方都可以?”他松了手把怀里的人翻了个身,直接拦腰扛起走出浴室,“来,让师兄检查一下你这钱是不是卖屁股来的”

【九】

裴纶按第四次门铃以后才终于有人开了门,出来的不是他的新任助理靳一川,而是一个下身围着浴巾的男人,作为一个发育正常,见多识广,并且已经被掰弯许久的新世纪好青年,裴纶越过男人一双长腿看到房间地上散落的几个避孕套和衣服就立刻明白了什么。

裴纶看着明显面色不善的丁修,说:“让我看看一川。”

“裴先生,这不大好吧?”

“那你让我听见他的声音。”

“他还在睡”

裴纶转头四处看了看,暗自庆幸还好现在旁边没人,他弱弱地往门里探了探,就被丁修的手按住头,推出房门外,只留下一句慵懒又略带沙哑的“他今天不开工。”

被甩在门外的裴纶挠了挠头,给沈炼发了个消息:“他们睡了。”

对方10分钟以后回了个问号

彻底失去了和这木头交流的兴趣

靳一川说要辞职的时候着实让卢剑星和沈炼一惊,那时候裴纶听到这消息先是问沈炼:“你这小助理是招了什么人?”

沈炼木着一张俊脸回了句不知道,他只说要辞职,合同和工资都不要了。

于是裴纶用沈炼的手机给靳一川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剧组过两天要去青海取景,你要不要跟过来?

丁修如果知道靳一川不做沈炼的助理了,想来也不会再在这圈里混,把当年最后一点积蓄给丁修时他没现身,打的自然是永不相见的主意。 灯下黑这招的确是高,丁修看着床上被手铐铐住的人,恨不打一处来,靳一川的嘴里是他的白T,一副仍人宰割的样子,然则那双眼睛依旧是干净的,是他久违了的丁显的眼,山清水秀一般的眉眼,哪怕杀了再多的人都干干净净的玉面双刀小郎君,他的师弟丁显,就在他们的床上,眼里有着久违的清冷凉意。

他笑着舔了舔唇,爬上床去问道:”怎么,又想杀我?” 飞走的燕子,回来了啊

【十】

他们孤儿院没被抱养的孩子都随院长姓丁,丁显到的时候是个雪夜,在门口冻得连哭都哭不出,晚上溜出去完的丁修那天难得走了正门,抱着这团雪团子竟然难得地不知所措了起来

那时的丁修大字不识几个,电视倒看了不少,本着这小团子是老子抱回来的就该老子护的想法,成天跟在丁显屁股后面,偷了吃的分丁显一点,有了好玩的也第一个送给丁显,不管他喜不喜欢,总之丁修心里倒是开心。

他们后来杀过一个信基督教的黑老大,没关好的窗户吹开床头的圣经,他顺眼刮到一句,施比受更为有福 他咽了口血,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还真有过这样的时候,施比受当然好啊,不管那人喜不喜欢,不管那人是不是,早就有了想逃的想法。

许是那夜雪地里冻得得了病,丁显的肺病总是断断续续地犯,丁修那时已经上了小学,嘴贱人狠,从小到大架没少打,课没少逃,身体素质极好,于是干脆把自己从打架中学到的几招全部交给丁显,还带着他每天早上晨跑,说是他的小弟绝对不能被人欺负

天知道那时候的丁修有多害怕这个弱不经风的小团子忽然一咳就像电视剧里的人一样,永远地不再睁开那双乌黑溜圆的眼

丁白缨是在他教丁显那些所谓的绝招的时候出现的,那时的丁白缨26岁,看着他们的动作,勾起一个极尽嘲讽的冷笑,丁修把丁显拉在身后,一脸虎相地说,“你想干嘛”

丁白缨把双手收在身后,对丁修说,“你来打我,十招之内,如果你碰得到我,那就做我徒弟。”

“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

丁显是在丁修出第六拳的时候准备起来的,趁丁白缨没注意,捏了把沙攥在手里,趁丁白缨不注意跳起来往她的眼睛处洒了出来,接着抱住了她的腿,丁白缨一鞭腿把丁显踹了出去,然则这一变故让她只得伸手出来接下了丁修的拳。

于是,丁显和丁修在上学以外又开始定期去丁白缨的咖啡馆 刀枪都用,丁修重力量,一把长苗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改的枪械也是越猛越爱,丁显总以为这人迟早会搞个火箭筒扛肩上日常乱窜

丁显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一刀错过肋骨直接刺入心脏,飞燕却在退回时卡在骨头处拔不出来,他使了狠劲儿把刀拔出来,刀刃都卷得没边,丁修过去接他的时候,少年的衣衫上都是血,抱着他的刀,用怕惊了除了他们以外第三个人的声音,极轻巧地叫了声,“师兄”

他听见的他燕子在叫他师兄,他的燕子歪着头,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他听见他的燕子说,“师兄,我好像,搞砸了。”

他马上去查看那具尸体,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把说了句,“给我下次注意点”

“好的,师兄” 他每次杀人以后,都喜欢叫一声师兄,渡过青春期,从还带些稚嫩童声的沙哑嗓音,变成青年专有的清朗,不变的都是那一声“师兄”

那是他的,丁显啊

沈炼的助理靳一川,所有人都知道,他善良,热情,正直,笑起来的时候很是羞涩,然则丁修的师弟丁显,嗜血,疯狂,第一次杀了人比丁修还冷静,在丁修的疯狂面前,乖巧地加上最后一把火。

可他的燕子,一飞,就飞了5年

这次,哪怕他折了这只燕子的翅,哪怕他的燕子只剩一堆白骨,也只能,是他的

他被幻肢痛填满的胸腔,终于有了东西开始跳动起来

幻肢痛又叫做是肢幻觉痛,它主要是指主观感觉已被截除的肢体仍然存在,表现为伴有剧烈疼痛,而疼痛多在断肢的远端出现,然而这是一种幻觉现象。

咳咳,主要还是我的幻肢硬了所以乱加的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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