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登西老官

刀鸽thing

日向伊武拉郎2

伊武努很难得地做了梦,梦里他回到了达摩昏暗的老巢,日向纪久骑在自己的身上,笑得很是张扬

幽幽的昏黄灯光打在他脸上,显得那张脸少些狰狞,竟有几分缱绻缠绵的意味,平心而论,日向纪久生得极好,五官精致,大眼水润,然则都被那人森冷的桀骜意味掩盖,身上的人俯下身来咬自己的肩膀,疼痛让伊武努抬手攥紧日向纪久颈间的大金链子,一双眼睛瞪得快要出火来,日向看他的样子立马松了嘴,笑着像一个情人一样和他接吻,拍了拍自己的腰,慢吞吞地说“放松点”,欠揍得和那么多时候一模一样,于是他又挥出了一拳,没什么力气,被人松松接下,倒是像一种别样意味的撒娇。

日向纪久爽极了就爱咬人,下面动作得生疼,做得他神志恍惚,却总爱用这些方式让自己清醒,疼痛和血液与他们而言更多的像一种形式怪异的助兴,像是要证明什么,证明他们活着,还是证明他们爱着,伊武努自己都不知道,他并不想治日向于死地,日向纪久同样也不想,他们两人之间那些厮打,更像是犬类骑跨,毫无意义地扭打,只为争一个主动权,争一个所以然

哪怕他们都不知道这所以然有何意义

秋多书组的伊武努和达摩一家日向纪久关系不错,空闲时间常一起喝酒,起了性子练练身手,两条疯狗的思维他们不懂,无趣时的排解于他们只是再找个练拳喝酒的人,秋多书组和达摩的结合让两边都如虎添翼,再加上两个人看起来脑子里除了地盘打架也没别的什么事,两个人那点不为人知的破事竟然一直没有人知道,哪怕有时在他那儿过夜后偶有不适,也可以被说是昨夜打了一架混过去

他们喝酒,总是喝酒,偶尔谈谈事,不算多话,沉默的安静倒也并不尴尬,反而有种莫名的默契与欢愉,最开始敬佩身手,起了几分切磋的心,后来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与对方喝酒是件愉快的事,哪怕打架也酣畅淋漓


他们对于彼此都是特殊的存在,偶尔受伤会由对方上药,心口的空洞却无法医治,他们是一类人,所以再接近都没有交集,带着空荡乏味的伤口坐在暗处,看的一清二楚,像是在看自己一般,然则无力自救更无力救人,任由着那些苍凉继续溃烂下去,做完一场打完一架,简单发泄就继续独自前行

至少他知道偶尔还会有个人陪,病友互疗,虽然无法根治,至少知道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天地苍茫,他终于不算独一无二

和日向成为py倒是意料之外的事,连他俩都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滚上了床,他倒是有些印象,好像是他喝大了觉得身边那小个子眉清目秀的,便拉过来亲了一口,至于这小个子到底他妈的干了什么,他并不想回忆

他们应该打了一架,他的领带成了捆住双手的不二选择,他比那人差的酒量成了最好的弱点

于是秋多书组的伊武努,很难得地在某一方面被人制得低了一头

他在回忆中入睡,于是带着回忆很少见地梦了故人,是日向纪久站在街角看向他时带着思索的表情,半睁的眼,没什么所谓的懒散表情,实际上已经锁定住他,那张脸贴近自己,有些狰狞地笑着说:“好久不见” 那笑容诡异地开始变换,忽的又成了姐姐倒在血泊里的脸,和日向的面孔交缠着靠近自己,终于在最后一秒,被花梨唤醒

晨光下的小姑娘趴在他床边,睁着那双和他梦中七分相似的眼,天真无辜地看着他“爸爸,起床啦,我好饿”


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笑起来,把孩子抱进怀里,不知到底是为了抚慰谁,那个小小的孩子像是知道了什么,摸着他的头发,仰着一张小脸对他说“爸爸不怕,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要总被噩梦吓到啦”


他很认真地应了下来“是啊,我已经是大人了”接着偏过头去亲了亲怀里的小天使“花梨今天想吃什么?”

送花梨上学的时间刚刚好,他慢慢溜达到停车场,想着时间还早,总算不会因为迟到被骂,结果还没开车门,手就被另外一只手抓住

许久没见的日向纪久顶着一头鸡窝,挑着眉看着他“久违了啊”

明明昨天才打过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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