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登西老官

刀鸽thing

我来打个广告(本人的烂原耽)

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下曾经混战不休,邦国林立,后来当兵的越打越少,地里的女人某日从劳作中抬起头来,看见不知从哪里来统治的军队立起了何处来的旗,改了官府的名称,也有离家的男人终于回来,拖着残肢,拿着些够糊口一阵子的钱粮,归家的男人家里总是会拥挤一阵子,到了第二天,田地里便出现一件件早就准备好的白麻孝衣。


女人和她的婆婆看着半大的孩子,虽然年纪小没什么力气,好在已经学会帮衬家里,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倒也的确没什么



新来的官员操着一口不知哪来的口音,说是要教人识字,田地里读过书的活人少之又少,便可当这事没发生过,有人过来开了纤陌,推平那些早就不存在的格子线,重订了变了不知多少遍的税,安稳了些日子,又有人带着活着的男丁走去不知何处,农闲时居多,也有时会在农忙时收人,女人挥别了刚长大的儿子,和残疾的男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劳作



那些年年成不错,县里当官的说是皇帝陛下心诚动天,人们没见过皇帝陛下,却也将信将疑地接受了这些说辞,虽然男人们时常不在身边,但好在女人们已经足够力壮,交了税还不足以饿死,没有不知从哪里借道顺便抢一把的兵匪,日子倒是比以前好过些,后世的人便管这叫盛世



盛世里的女人闲来无事,也没什么爱好,偶尔看着空荡的床沿总觉得心烦,便在初一十五上山礼佛,有钱的时候交点香油钱,没钱的时候便心诚地拜拜,神佛吃得比她们饱涨,想来也比她们多懂些,大概总会某天把那些男人送到村口,她们忙活时无意识张望的方向,或者在某天让她们做个梦,和那个死鬼说说话,总还算有些盼头



庙里的和尚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老人,带一个年轻些的哑和尚,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到的,只知道某一天有人上山的时候说那个破庙忽然有了人,便半信半疑地过去拜了拜,抽了支签,老和尚捏着胡子,摆一排削得整齐细瘦的树枝,神叨了一阵子,说出了他儿子归家的具体时间,几月以后发现,几乎分毫不差




老和尚的签时灵时不灵,大家也没多少能给的钱,老和尚带着哑和尚就在庙边垦了块地,偶尔去给人做几场法事安魂,勉强也能度日,后来有一天,庙里忽然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老和尚抱着孩子,求了些尚在哺乳的母亲,这边奶一口,那边奶一口,好歹把命吊了下来,那孩子从肉团子瘦成了柴火堆,才熬到了可以吃些细谷粥的年纪




小孩没名没姓,老和尚给取了个名叫玄惠,与哑和尚平辈,像所有的孩子一样,猫儿狗儿一般养大,跟在师傅师兄身后,晨起做功,哑和尚不念经,只跟着老和尚,怀里抱着小孩,嘴唇张张合合,发出些嘶哑难听的音节。老和尚认字,也带着小孩认字,读些人家看不懂的东西,田地人其实看不出什么差别,只知道他们和人说话的时候好听轻快了些,恭维的话也总带着喜气洋洋的劲儿,小孩生的一副好皮囊,又懂礼貌,总能让人们愿意多捐些瓜果钱粮



日子便也这么过着,小孩也渐渐长大了些,老和尚却迟迟没给小孩的小光头点上香疤,有人问起也只说缘分未到。有一天上面征了徭役,正值农忙,上一批拉走的男人还没回来,哑和尚便也被拉走了,站在一旁的老和尚目送着那哑和尚离去,摸了摸光头,捏着一卷快要磨边的书,看着正在长个子的小孩,叹了口气 “来吧,我们等下下山,有人请了我去做法事”


小孩苦追无果,回到庙里抹了抹眼泪,背上自己的小包袱,出门前又想了想,又回房把本该哑和尚背的家伙什一同背上,老和尚没有制止,只是挑了几样自己能背的东西,放进自己这里,便牵着小孩的手,一同下山


【烂的要死还是来宣传一下,如果有兴趣可以去寒武纪年搜《佛系青年养成攻略》你们这么机智应该看得出来我想写什么的23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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