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登西老官

刀鸽thing

我来放毒了(白昭)

标题什么鬼23333333333
白起从陶邑被抬回的整个人就差那么一口气,秦王盛怒之下只听见白起回到咸阳,脑子里还想着问罪。


大秦的将军向来是不怕死不怕战的,但是,嬴稷显然没有意识到什么叫做差点折了。


他到白起府邸的时候,正巧赶上大夫在给白起换药,下人拦不住他,直直往里屋去的嬴稷在闯到他床前为止才怔怔停下来。


重伤的将军还在昏迷,屋里是一群行礼的人,秦王难得不知所措地呆住了,随后定了定神让他们继续,他闻到了草药和鲜血的味道,混杂着充斥在他鼻尖,令人作呕。


许多人都以为,秦国的白起,应是虎背熊腰,异常威武,实际上并不是,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甚至能算得上瘦,体格是健硕流畅的,是姑娘们喜爱的很的那种,肌肉匀称结实,力感与美感共存,漂亮的紧。


如果不是身上那些伤,大概算是一副完美的肉体了。


肩上是箭矢留下的圆坑,胸膛到腹部被人用刀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线,下人上药时那人还会不自觉地轻轻皱眉,手臂上是旧年的伤,割得很是齐整,与其他地方没有规律的刀痕不同,想来这就是当年铸剑时以身饲剑的伤,秦王看着将军紧锁的眉峰,一下子忘了自己要来问的罪,在床上的将军又一次不自觉皱眉的时候,秦王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拉开了那个近前服侍的下人,从她手上拿过了药,自己走到床前,努力温柔下来,为那人上药。


白起一直是沉默的,寡言,可靠,让人安心,在战场上捷报连连,让他省心,他的白起,从来就是这么让人放心,这么让人觉得可以倚靠。


不应该是这么虚弱,虚弱到甚至不能知道他来,不能起来行一个嬴稷觉得标准到甚至有些迂腐的君臣之礼,不能在这样明显太过逾越的情况下诚惶诚恐地拒绝他,或者给他一个有些温厚而无可奈何的笑容。


秦王近乎虔诚地坐在他的将军床边,为他上药,手是温柔至极的,每一下动作都会注意观察将军的面部表情。


他想,他在晋咸居听见的那些舞姬谈话中,总想嫁给白起将军的那些姑娘,大概也没什么错,他的将军生的很好看,眉眼平和清俊,笑起来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是藏掖不住的浅淡笑意。


他断不会多想,也不敢多想,面前这具温热的躯体有朝一日变得冰冷会是什么。

秦王走之前,看了眼屋内惊讶万分的人们,收起那些让人烦闷的心思,忽略掉疼到无以复加的心口,面色凉淡道:“今日之事,若寡人听见只言片语,自己掂量下有几条命吧。”

几日后重伤的将军醒来,撑着身子问他从巴蜀带回的赵国姑娘:“这几日,都是姑娘在照顾我?”

那姑娘愣了愣,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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